许佑宁坐在沙发上，支着下巴看着穆司爵，暂时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，笑出声来。
两个小家伙还不会叫爸爸，但是看见陆薄言，都很高兴。
她不知道，明天睁开眼睛的时候，她会不会突然又看不见了。
“阿光……”许佑宁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，但还是问，“穆司爵……本来可以不用下来的，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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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问题啊。”苏简安十分坦然的说，“我可以面对你十分恶趣味这个问题！”
“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！”许佑宁想了想，“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，还有清蒸鱼！”
鲜红的血液中，夹着一颗沾染着血迹的牙齿。
许佑宁待在康瑞城身边的几年里，“朋友”对她来说，才是真正的奢侈品。
“当然也有不完美的地方。”穆司爵有些失望的说，“只能暂时阻止你的病情恶化，下次还要治疗。”
“……”
“天刚刚亮。”穆司爵看了看手表，“六点半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什么可惜？”穆司爵不解。
毕竟，她是他的人。